“刘教授您这边有没有想要问的。”罗尔介绍的口干舌燥。“正好顾教授也在，你们可以交流一下。”

“哈哈哈还是不要预设立场。这样会影响刘……额，文鑫她的专业判断，她们只是提供参考意见，这里最后还是要依靠你啊罗尔探长。”顾绮靖觉得还是要打破罗尔不切实际的幻想。

“顾老师说的对，我们心理所的意见报告还是参考，你们查案还是要重证据。”刘文鑫笑眯眯的说。

“既然这样，刘老师您先准备一下，待会人就从医院送过来了。我和我学长先说点事儿。”顾绮靖把罗尔叫到一边“注意多说点数据公司的事情。他是法人，按程序公司出事优先控制他。这个人惜命得很，为了活下去不惜装疯，将药物控制的很精确，胆大心细，还能为了药物配方潜伏这么久，应该是为了利益，对了利用一下昨天的那个蚌壳精怎么样？”

“哎！这是个好办法，但是昨天的那个高家豪审了一宿，是个老油条了，只说是见财起意，丝毫不提实验数据的事情。去有封条而且早上还有警员进出的犯罪现场进行盗窃，这老小子糊弄谁啊？”罗尔一想到昨天抓到的那个蚌壳精太阳穴就疼。

顾绮靖安慰道：“不会的你们要相信自己，万一真的没辙的时候，我就告他伤害罪，能拖一阵是一阵。”

“我这边好了，罗尔探长您这边可以了吗？”刘文鑫放置好了她的仪器同罗尔打招呼。

“哦好了。”罗尔应了一声。

这位看起来疯了的助理名字叫乔·德瑞，当然这只是证件上的名字。因为罗尔之前发现存在户籍被顶替的问题，就先这么叫他吧。

整个人是被固定在诊疗床上的，医院派来的医生说乔的身体数值都挺不错的，就是用医生的原话说，去军队都是偏上的指数。但是就是这个精神力一直维持在一个崩溃的状态。让总署医院的医生很是费解。

“算是药物的副作用吗？”顾绮靖暗自思量，她运起青莲决望着诊疗床上的这个留着口水还偶尔抽搐的人，他完全无法与人对视。呵，要说几天之前刚吃完实验药又兽化后的他是真的有灵魂消散变成白痴的可能，现在眼前这个拥有灵魂白白胖胖的家伙想变成白痴都很困难吧，虽然看起来比前几天憔悴了很多，作为有拍摄经验的顾绮靖表示，这不过是睡眠不足的成果罢了，顾绮靖恶意猜测大概心惊胆战害怕被发现没事造成的吧。

审讯室内，刘文鑫将一个个电极贴片贴到乔的身上。可能点击凝胶有点凉吧，每贴一个他的灵魂就像布丁一样抖动，顾绮靖看的很开心。

罗尔这边可没闲着一边给刘文鑫打下手一边和做笔录的浩克聊天：“哎，浩克昨天那个招了多少？”

“害，小喽啰，知道的有限，但是这几个小公司的证据就足够我们这边提起控告了。队长啊，这实质的证据可比口供可靠太多了。”浩克敲了敲记录板。

刘文鑫在旁边调试仪器，发现乔在听到公司两个字仪器指针有一个较大的幅度，她挑了挑眉毛，这种心理素质怎么可能瞒得过总署的心理评估？回答她的是一阵无序的摆动，让她打消了刚才的疑虑。

但是在外边的顾绮靖可是明明白白的看到了灵魂波动。也许因为是混血儿的原因他也有可以拟态的能力，这样的能力可以骗过机器，可是骗不过灵魂的。

顾绮靖将这个发现透露给罗尔：“你绕着那两个公司转圈唠，他是混血儿也许会拟态骗过机器，那几个公司他是法人这件事是绕不过的。实验室的事情虽然他把药吞了但是不代表没有其他的证据。还有昨天的那个蚌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