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纠府邸。
公子纠怒不可遏,猛地拍桌而起,大骂道:“彭生那王八蛋,肯定投靠了敬池那老匹夫。现在敬池以此来威胁本公子,逼我就范,简直欺人太甚,以后本公子岂不是处处受他牵制!”
“公子,稍安勿躁。”太师魏璋说道。
“太师,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迫在眉睫了,我如何能安静?敬池顺藤摸瓜,必须查到我这里,到时候真的就悔之晚矣了。”公子纠急躁说道。
“我看倒不尽然,敬池今日若要拆台,早就动手了,又何必说什么暂时还未查清?想必敬池早就掌握,今日没有点破,估计是想要和公子谈条件。”太师魏璋猜测说道。
“谈条件?谈什么条件?”公子纠不解问道。
“敬池老谋深算,必有打算。”太师魏璋说道。
门外,有下人前来通报,说门外有个自陈敬池的老者求见。
“他来做什么?”公子纠狐疑问道。
太师魏璋说道:“来者是客,公子不妨见一见,看看敬池到底作何打算。”
“不见,今日庙堂议事,本公子被他气得够呛,一想到他那张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公子纠没好气说道。
“公子,做大事者,要不拘小节!”太师魏璋劝说道。
“唉,罢了,就听太师的,见一见吧。”公子纠无奈叹息说道。
下人得令,带着敬池一人进入公子纠府邸后院内屋,进行拜会。
敬池向公子纠行礼,说道:“老夫拜见公子殿下和太师先生。”
太师魏璋向其点头,公子纠坐在太师椅上,说道:“你来我府邸作甚?”
“老夫觉着,与大公子之间有些误会,特来解释说明,冤家宜解不宜结,想和大公子握手言欢,不知道大公子能否给老夫几分薄面,两家恩怨就此一笔勾销。”敬池客气说道。
“敬池,你的门生万侯俊与你一样目中无人,先对本公子进行发难,诬陷本公子,继而就是你也不知轻重对本公子如此恶言相向刻薄对待。你自己说,这口气本公子如何能咽的下去?”公子纠愤恨不满说道。
公子纠看着太师魏璋,魏璋向其微微点头示意,赞同其话说得不错。
敬池说道:“的确是万侯俊不对在先,老夫这些日子已经狠狠教训了他。此时万侯俊就在门外,大公子若是不解气,可将气撒在万侯俊身上,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公子纠瞧着敬池,冷冷说道:“敬池,你来本公子府邸演苦肉计了这是?”
“大公子说得是哪里话,老夫怀踹虔诚之心,想与大公子冰释前嫌,希望大公子大人有大量,能就此化解了两家恩怨,老夫日后必定感恩戴德,铭记大公子之情。”敬池说道。
“本公子为什么要跟你冰释前嫌?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公子我讨价还价?”公子纠面有怒气,并不把敬池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