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为……为何杀……杀我?”黄射身上鲜血直流,仍拼尽最后一分力,想问个究竟。
“你不过一黄口小儿,不懂战事,吃了败仗,却嫁祸甘宁。此次又是战败,你岂不是要嫁祸我们俩身上吗?”
黄射瞪大双眼,直视着两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陈将军,如今该怎么办?”
“我们杀了这黄射,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夏口回不了,投了庐江,你我本事比不上那甘宁,与甘宁也不和睦,去了也只是受气,不如各自逃难去吧!”
吕公想了想,也点了点头。两人转向把身后的几十个人给解散了,各自逃难而去。
陈飚听了苏飞统计的战报,江夏军战死约两千多人,投降了一千多,伤者一千多人,其余均逃散。庐江军队战死八百多人,受伤五百多人,也算是一场大胜。
他让苏飞安排军中郎中给伤者医治伤口,再劝其投降。这些事情处理了整整三天时间,安顿好之后,他才让大军继续进军,向夏口县却月城进发。
三天以后,大军到达却月城城下。黄祖正在却月城张灯结彩,准备过一个热闹的元宵节。听说庐江大军兵临城下,心中大骇,这意味着他儿子黄射吃了败仗,怎么斥候没传来消息呢?他儿子却也没有回城。
黄祖焦急万分,他听说陈飚兵力不过万,便整顿兵马,从却月城里面率军出来,然后让人传话给陈飚,要求阵前聊几句。
陈飚一阵无语,双方交战,想打就开打,非要阵前聊天,黄射如此,黄祖亦是如此,有什么好聊得呢?
“陈飚,我儿黄射呢?”
陈飚没好气地回答:“我怎么知道?几天前他战败于我之手,就猖狂逃跑,我正想抓他来威胁于你,却没有得逞,真是气死了。”
“他败了之后,并没有回城,是不是你撒谎?你杀了我儿!”
“胡说八道,本太守也是一郡之首,做事一向敢做敢当,如果我杀了黄射,我巴不得承认,以涨士气!”
“那我儿哪去了?”
“我哪知道?说不定你儿子正在搂着某个女子睡觉,你找儿子也别跑我这里找呀。”
黄祖面对陈飚的冷嘲热讽,心中又急又怒:“陈飚,你占据庐江也就算了,却敢兵犯我江夏?今日,我必击败于你,杀了你为我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