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将她放到沙发上,双唇始终没有离开她,他不会冒险给她任何恢复理智来反抗他的机会。
指尖突然摸到了一处微微凹陷的小窝。
卫子戚挑了挑眉,便又朝着另一边探索毂。
地板太硬,一定不够舒服铨。
可是房间太大的一个坏处就是,从客厅走回到卧室,需要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至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觉得距离太过长。
回头记得应该添置一块厚地毯,卫子戚心中这么想着,便将卫然打横抱起,并非朝着卧室的方向,而是走向了几步之外的沙发。
他倾身将她放到沙发上,双唇始终没有离开她,他不会冒险给她任何恢复理智来反抗他的机会。
指尖突然摸到了一处微微凹陷的小窝。
卫子戚挑了挑眉,便又朝着另一边探索。
果然,在小窝的对面,他也摸到了另一个早已料到会存在的小窝。
吻着她的唇弯起柔和的弯度,他竟一直没有注意到,这小丫头还有这么性.感的臀窝。
摄影师把这两个小窝称为维纳斯窝,世上只有少数人有,而这些摄影师,又爱极了存在维纳斯窝的模特儿。
他在小窝儿里画着圈儿,也有些爱不释手。
“唔……你……”卫然往上凑近他的唇,可他却故意躲开。
“你也要让齐承积这么对你吗?真要去跟他上.床,做这种事情?”卫子戚突然出声,声音出奇的冷静,一点儿也不像动了情的样子。
卫然只露出一条眼缝,听到他这话,还没有及时的吸收掉他这话的意思。
只是撑起眼皮,带着迷蒙水光的双眼,目光还有些涣散。
渐渐地,目光渐渐地清明起来,原本涣散的焦距也重新对齐。
她眨眨眼,看向卫子戚,像是才认出他似的,瞳孔猛然放大。
“你敢说你跟叶念安没有?你在跟她上过床了不是吗?”卫然努力地把声音放冷,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冷静。
只是他带给她的情感还在影响着她,让她的声音颤抖着,听起来并未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卫子戚双瞳颜色陡深,脸上紧绷的表情告诉她,他有多么不悦。
卫然不知不觉的就屏住了呼吸,双唇紧紧地抿着,忽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想着,要怎么才能推开他。
不知怎的,卫子戚的话就是让她不舒服。
他早就跟叶念安上过床了,这个想法让她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卫子戚这副曾碰过叶念安的身体。
他也曾这样吻过叶念安,这样摸过她。
想到这儿,她就不想让他碰她。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至少到目前为止,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唯一碰过我的人!现在,我反倒觉得你脏了!齐承积至少没有别的女人,而我相信假如我真的去跟他上.床,我也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卫然看着他,突然就生出了抗拒。
原本抵着他胸膛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的,迅速移开。
可是他压在她身上,沙发相对于现在的状况而言,还稍嫌窄了些,让她的双手无处可放。
卫子戚原本还挺好的心情,在听到她的话后,彻底沉下了表情。
“想当他第一个女人?”卫子戚冷笑,嘴角撇的像锋利的弯刀。
“就凭你在我身上得到的有限的经验,就想去启蒙别的男人?”卫子戚冷嗤一声,“你倒是挺有野心。你就算是真想去启蒙他,也得在我这里多学几招!”
“放开我!”卫然疼出了泪,泪水滑出来,可远比因疼痛而出的泪水要多得多。
借着疼痛这个借口,卫然把心里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了出来。
“卫子戚,我不要你这样对我!我——唔——”她的唇被他堵住,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次不再温柔,他的吻变得粗暴的吓人。
卫然的呼吸彻底被他夺去,就在她无法换气的时候,卫子戚终于松开她的唇,却冷声说:“既然你要启蒙他,那就得多积累点儿经验不是吗?多会点儿花招,我怀疑,齐承积他知道从哪儿进去吗?”
“知道一般负责启蒙男人的女人,都是什么样的吗?”卫子戚冷声说,目光阴鸷的像冰刀一样。
卫然虽不知道答案,可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不会愿意听他口中的答案。
她无意识的摇着头。
他是真的愤怒了,这个女人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
还要去当齐承积的第一个女人?
他真是气笑了,齐承积是不是处.男还不一定呢!
想到她真有可能去找齐承积,甚至在刚才,还把他跟齐承积比,他就一肚子的火,怎么发也发不完。
她嫌他脏?
她吃醋他不介意,甚至还挺高兴。
但是他受不了她说他脏!
受不了她拿他跟齐承积放在一起比!
齐承积就干净吗?
就算齐承积的身子是比他干净一点儿,可里边儿那颗心,却不见得多干净!
“卫子戚——”她尖叫着,可是看到卫子戚冷怒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声音就收住了,后面的话尽数卡在嗓子眼儿里,说不出来。
“一般大一点儿的家族,男人从来不缺女人,哪怕只有十四五岁,也都会有小姑娘往他身上贴,所以一般这种方法都用不到。当然,也不排除一些特殊情况。”
“当家里人认为他还是处.男,成年还不识男女之事时,有些家族确实是会在成年礼上送给他一个女人。你知道那种女人从哪儿找吧?”
卫子戚冷冷的弯了弯嘴角,“没错儿,就是妓.女!当然,找的会是比较高级,也比较干净的。但是再干净,也是妓.女!”
“她会教男人该怎么做,会大大方方的展示给他看,供他观摩。”卫子戚说道。
卫子戚突然收起着迷的表情,硬是冷着脸说:“你不是要当齐承积的女人吗?你不是说,他那么干净,恐怕一个女人都没有吗?那你就得教他,不是吗?”
“这些,可都是你必须教他的课程!”卫子戚冷声说。
“别说了!别再说了!”卫然懊恼的大声说,声音颤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