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不是奸细,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怎么可能是奸细,背叛白家的,一定另有其人,不是我们,一定不是……”那个比较冷静的人,现在也有些许激动,话语上,也有些不连贯,显得异常的慌乱。
“兄弟,别管这个败类,谁是真正的奸细叛徒,他自己心里清楚,不光他自己清楚,咱们的师父也很清楚……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已经将我们所知道的,都告诉他老人家了吗?”这个人说道这里,看向白金福,白金福脸上此刻也沒有了开始的笑容,而是浮现出一层阴暗,面部的肌肉也在不停的抽搐。
见到白金福这般样子,那人心中冷笑,继续说道。
“怎么,怕了,怕了是吗?哈哈,怕了,或者二三十年,今天我才算是真的长了见识,什么叫贼喊捉贼,这句话的意思,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哈哈……”
这个人的话在场的人听得都非常清清楚楚,而他们对于场面上的两方,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边是白启明任命的白家掌管者,一边是白家最高领导人白启明身边的亲信,他们两人在白家都算的上是最高的级别了,可是他们两方面现在竟然在互相乱咬,这究竟算什么?
白金福这个白家的实际掌管者说白启明身边的那两个亲信是白家的奸细,而白启明的亲信竟然反咬说白金福是在贼喊捉贼,不明就里的他们六人,渐渐发现这件事并不简单,其中定然有着非常复杂的关系。
一开始白金福走到他们六人身边,告诉他们的自然就是那两人是白家的奸细,是白家的叛徒,而自己好不容易将他们二人吸引到此,要求他们六人帮助他捉拿这两人。
虽然他们六人一开始就不是很相信,但白金福身份是白家的掌管者,自然有能力以及权力命令他们六人所做何事,就算他们对白金福心中是有的非常多的不服,但是仍旧不能不听从,不服白金福是不服,但是究竟要做什么?是做什么?命令已经下达,那么就必须要做,就算是不能做的,也要想办法去做。
而现在呢?现在两人已经到了不清不楚的状态了,他们两人说的话,皆有一定的根据,在沒有白启明,也就是他们师傅真正指示的时候,他们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当然,除非他们之间的一个人拿出一个可以暂时让他们信服的证据,不然的话,他们六人不会做任何事情,而现在站在后面的那个人已经将顶在他们两人的飞剑收了回來,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们不要诬陷我……你们的意思是我才是白家的奸细!”白金福上前一步,指着他们两人问道。
“我沒说,我只是说,究竟谁是贼,谁心里才是最清楚的,而且师父他老人家也非常的清楚,就算这个贼现在把我们怎么样了,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允许他继续留在白家,继续留在白家祸害白家的弟子的,他是白家的敌人,不会有好结果的!”那人看着白金福冷冷说道。
“对,师父他老人家最清楚,我也要到看看到底是师父告诉我的是真的,还是他们会听信你们的谗言,來人,将他们两人绑好!”白金福对那六人吩咐道,可是他们却沒有半点动作。
“怎么,我跟你们说话,沒听到吗?恩,问你们呢?”白金福见六人沒有动作,向前走了两步,大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