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唯一的缺陷,他们沒能回來,而且他们死之前并沒有把电闸拉下來,不然的话,那些人中间一定有经受不住的!”那人继续说道。
死的是他的师兄师弟,似乎在这个人眼里,他们的死都是非常的正常,司空见惯一样,沒有一点的怜悯之心,更加沒有一点师兄弟之间的情谊。
“那些电力,根本不能给他们造成什么伤害的。虽然他们死了,但是家族会记住他们的,这次,你的主意很好,为师记下!”白启明缓慢的说道。
“谢师傅,现在我们手里面有那小子的女朋友,就不怕他不听话,相对于而言,这个女孩子定然要比那些男的更加有价值!”那个男子说完,不禁低声奸笑道。
“恩,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如果有什么消息,即使通知我!”听见他的话,白启明将双眼再次闭上,说道。
让我下去,这么就让我走,一句话就让我滚蛋,如果不是我出的主意,能抓到那个女孩子吗?现在事情结束了,就让我走,你个老家伙不传我什么秘法也就算了,难道连一颗对功力精进的丹药什么的,也不给我。
低着头的男子,在这个时候,性情顿时大变,前一秒还在低声奸笑,而后一秒,却已经变成了凶神恶煞的表情,站起后的男子虽然一点点的向门口退去,但是心中却是非常的不甘。
如果此时白启明睁开双眼看到一直以來都很孝顺的爱徒竟然这般模样,定然会大吃一惊,不过此刻白启明却是闭着眼睛,不然的话,这个男子也不会露出原本的嘴脸。
这个男子叫白金福,是白启明的弟子,在白启明的眼中,这个白金福并不是什么天才,但好在也算勤奋刻苦,所以在同辈当中虽不是上乘,但也绝不是自感后者,而且此人生性好胜心极强,即使是在对方已经不追究的情况下,也要分出个高低才肯罢休,也就正因为这样,他在白家内部里面几乎是沒有一个朋友。
另外,他并不像其他师兄弟一样,只知道闷头苦学,对于外面世事的一切,也很有兴趣,凡是有在外面走动的任务,几乎都是由他去完成,也就是因为这样,心智的逐渐完善,性情的渐渐显露,花花绿绿的世界让他拥有了越來越高的野心。
这次的计划,完完全全都是出自此人之手,当时他见到白启明抓到田野他们,便伺机对试探白启明究竟为何,而白启明对他们并沒有什么戒心,都是自己的弟子,又能有什么戒心呢?所以他便将他所想的计划说了出來。
白启明的原计划其实和白金福的目的一样,或者说,白金福的计划目的,实际上就是按照白启明最先而设计目的而设计。
抓到向天成的人,然后用他们要挟向天成,或者是叫向天成自愿进入事先埋伏好的天罗地网,计划沒有问題,或者这根本就不算是一个非常完整的计划,不过白金福听白启明说完,当时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自己抓的那些人,会不会引诱向天成來呢?或者说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人家根本不会在乎这一个两个人,再者,就算这些人是他身边重要的人,难道就一定他们之中有可疑让向天成心甘情愿舍身相救的人吗?
当白金福这两个疑问一提出來,白启明才注意到虽然是钓鱼,诱饵也有的,可是自己的这个饵料的分量究竟够不够呢?如果不够,预期的效果肯定不能达到,失败是注定的,白启明为自己的疏忽感到有些忧虑,自己的计划是与白启光两人商定了,现在自己出了事故,责任全在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补救才行,而白金福呢?他正在思考如何才能将此事更加顺利,如果自己提出了有效的意见,那么白启明定然是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说來也是很巧,正当两人为此事愁眉不展的时候,外面传來消息,说查到了向天成他们所居住的地方。
沒有不透风的墙,其实这个消息并不是白家的那些修真人士所打探出來的,而是那些百城集团内部的普通打手。
在修真者里面白家人手不足,但是在世事,白家可是在各行各业里面都吃的非常开,向天成所在的位置,就是由一个富商随口告诉的,那个富商正巧在酒店的大厅与向天成见过一面,而那次,正是向天成和凌灵去她们学校的那次,知道了所住的酒店,那么探查具体的房间,也就不再困难。
听到消息的白启明并沒有什么动作,现在就算是发现了,也难保人家会不会上钩,但是白金福却不同,听到这个消息后,想过几秒后,兴奋的颜色在白金福的脸上浮现。
用田野他们做饵,而真正的目标却是凌灵,凌灵是向天成的女朋友,关系上定然比那些男的可靠的多,筹码也更加稳定。
表面上,白金福的计划仅仅是这样,而实际上呢?并不仅仅于此,在白金福去的了这次行动的管理权后,便将与自己在白家里面针锋相对的那几个人,全部派往看守田野他们,既然他们是吸引目标,肯定是有一定危险的,所以他们即便是出了事情,也不是自己的责任,自己是白启明委任的,他们不可能违背自己。
在田野那边看守的五个人,就是这样被白金福设计害死,他们即使是到死,也许还都不清楚这发生的一切,不对,也许有一个人还是知道的,那就是最开始的那个大师兄,他知道这一切的事实的经过,但是师命难为,自己即便是要逃走,也要讲电闸拉下,可是他们却沒有一个人可以将电闸拉下,又是白金福假借白启明下发的一道命令,又是白金福的一个拖延他们不让他们离开的计划。
退出白启明房间的白金福站在门口狠狠的冷哼了一声,白金福的这声冷哼,引來站在门口的两个值班的白启明弟子的侧头观看,毕竟在白启明房间出來后表现的这样不悦,而且就算是不悦,敢这样表达出來的,白金福也算是第一人了。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现在调你去洗马桶!”白金福说完,便甩了一甩身上的这件被自己改动过的道袍,向走廊的外面走去。
待白金福走远后,看门中的一个人低声对另一个人说道。
“看见沒有,不就是暂时让他当个头头吗?至于这样么,小心老子那天翻身骑在他头上,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去洗马桶,不是马上就洗,应该先停水几天,全部弄堵了,然后再让他去洗,还不给他马桶刷,就给他一个抹布,哼!”
“天呢?你哪來的这么多嗑,真强,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当咱们的门童吧!怎么说咱们也是师傅身边的人,他不敢对咱们怎么样的!”另外一人听见那人说了一套套的嗑,不禁安慰说道。
“來人……”两个门童正在说话,白启明的房间里面传來一个声音,两个人听见后,急忙应声开门走了进去。
白金福离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可是回到房间后,白金福越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越不舒服,在加上之前自己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不平之事更加不是滋味,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怎么也应该换回來一些吧!怎么可能这样。
有些时候,付出的,并不一定会有回报,先不论回报的多与少,即便是回报,也并不一定是那么快,有些回报,也许只有时间久了,才会慢慢的显现出來,甚至是几年也说不定,可是白金福并不这样想,其实,这很正常,几乎所有的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所做的,就是在打水漂,都希望自己做的,可以得到回报,这就像工作,假如你忙忙碌碌工作了一个月,可是到了月末,却沒有得到分文的酬劳一样,除非是早就已经想通这一切的人,不然的话,那种感觉,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承受的了的,控制能力不好的,任何事情都会做出來,甚至是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