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语抿唇,她避开他的眼睛。
“我手机响了,可能是给我送礼服的助理。我去接个电话……”
她试探着问,看他没什么特别表情,纪初语慢慢扭了下腰……呜呜……
她彻底不敢动了,纪初语诧异的盯向霍钧安。
“你……”
怎么,怎么……
他怎么,这么快就,就,恢复?!
她轻轻的扭动让男人喉咙低沉模糊的哼声,他的手掌按在她腰上往下滑,然后拍过去,“现在怎么不动了?”
“你……”
纪初语欲哭无泪,她能轻易感受到突然觉醒的力量,在她身体内虎视眈眈。
……
宋培生敲门敲了很久,没人应门!
望天!
“有,有人敲门。”纪初语绷着气息,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男人手掌拍在她身上,“专心点。”
唇畔轻咬,纪初语承认她没有他那么好的定力,可以不受外界干扰!
敲门的人倒也很识趣,几下之后就停了。
可紧张感已在,纪初语压根无法放松,她唇齿轻咬,不敢发出生息。
男人偏头看她,精致眉眼间溢出几分邪气,“你可以出声,这里隔音做的很好,外面听不到!”
“唔……”
宋小爷拿着手里的黑卡,等了一下确实没人应声,他直接拿卡刷开了!
滴的一声。
房门打开的瞬间,女人婉转的声音与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再毫无遮掩!
宋培生还没等反应过来,突然传来男人压抑又凶狠的声音,“滚出去!”
卧槽!
宋培生骂了句,立马转身关门滚了!
一边乘坐电梯一边掏掏耳朵,他要不要找个地方洗洗耳朵去?!
简直太惨无人道了!
作为霍家嫡出的这位长孙,霍七少的生活规律刻板到惨无人道,当然也包括对生活品质的极致要求!
送衣服这种事于宋培生并不陌生,只是霍钧安这几年稍微收敛了些不再过分折腾他而已。
之前没人应门的时候,他都是进去放下。
尤其又是霍家的酒店。
宋小爷承认自己八卦,可他没变态到听墙角啊!
宋小爷两眼泪汪汪,他觉得自己最好找个地方洗洗耳朵!
这特么太惨绝人寰了!
他要申请假期去泡妞!
……
纪初语冲完澡换上浴袍,她看看镜子里自己脸颊红扑扑的样子用力抿了下唇。
讨厌!
想想他方才指挥她的动作,满面羞色难当。
她出来浴室,并未看到有人,却看到了一道隐形的门。
纪初语穿过门,是一套与方才的房间一般无二的,另一套房间。
这是——
看似两个房间其实明明就是一个房间。
纪初语不得不说,做酒店的人也真的是,太邪恶了。
正上车的霍易知一脚刹车踩下去,就看到一只小狗从车前跑过去,霍九闭了闭眼睛,从他回到新城开始就觉得诸事不顺,真特么怀疑是不是有人背后总是叨叨叨他!
她正诧异间,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就见霍钧安已洗好了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是那副人前熟悉的禁欲模样!
纪初语偶尔恶向胆边生,特别想抓怕他激情时那种浪荡的不要脸的样子!
看她盯着他却明显在走神,霍钧安蹙眉,“这会儿不觉得呆太久会被怀疑?!”
“啊!”
她轻啊了声转身要回自己那套房间,胳膊却被拉了回来,“礼服在那边!”
霍钧安提醒她,她的身体撞到他身上,与她身上味道一致的沐浴乳的味道散出来,平添几分暧昧。
纪初语慌忙拿了礼服到了自己那间去换。
是件白色的改良旗袍,上半身是旗袍的样式,下半身是大摆的白色纱裙,衣服上用金色线勾勒的中国风元素的刺绣。
婉约。大气。清新。柔美。
纪初语穿上,收身的款式将她的腰肢收的特别细,但是背后的拉链极其不好拉。
纪初语背过身去照着镜子,结果一眼狠狠倒吸口凉气。
她真该庆幸这条礼服裙背后也包的严实,不然她真是不要见人了!
后背上齿痕虽然不是很深,但足够引人遐思了!
曾经有人说,旗袍是最保守与最性感的结合,从上面看什么都看不到,从下面看什么都看得到!
但是这身改良后的旗袍礼服,从上面看什么都看不到,从下面看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镜子里突然出现男人的脸,纪初语慌忙回身,被他按住了肩膀,男人伸手将她的拉链拉上。
“谢谢。”
“……”霍钧安沉眼看着她,他手指在拉链尾端绕了下,俯身在她耳边,“不用谢,帮你拉上,是为了再帮你拉开!”
他这是,在调戏她?!
纪小姐满脸通红,她承认她被调戏到了!
中国古典风格更多的是落落大方的端庄,这种风格并不会遮掩掉女人身上太多的妖媚,不同风格之间的碰撞,会让人更加关注到这种矛盾感!
她的脸色酡红,眉眼间有着刚经历过云雨的妖娆,眼波流转间的妩媚还是很明显!
虽然她自己或许未可觉,但,成年男性会看的更加明白,这个女人刚刚被狠狠爱过!
而他,并不准备提醒她。
纪初语要往外走,被男人拉着头发扯了回去。
“你干嘛?”
头皮被扯的微疼,纪初语扭头看他,不知道这男人要做什么!
霍钧安手指缠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将她拽到身前,背向他。
感觉到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纪初语偏头,一侧的镜子里刚好照出他们的侧脸。
纪小姐惊悚的看到,男人手指间环着一个黑色的发带,上面镶嵌着一粒珍珠,珍珠周围是一圈碎钻在房间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动作并不娴熟,甚至有些……笨!
“啊……疼!”
头发被扯到了,纪初语偏着头喊疼,男人的动作微顿。
明白他是要帮她把头发扎起来,纪初语害怕她的发寸断在他手里,索性说,“我自己来!”
“让你自己来的时候不自己来!”霍钧安冷着声,顺利的把纪初语的脸给说红了!
“……”流氓!
很快,他把她的头发扎好,松松的束了一个发带,珍珠嵌在纯黑色的发上格外夺目,这个位置,非常恰好的遮住了他咬在上面的齿痕。
霍钧安收回手,“好了。”
纪初语的眸光从镜子里收回来,她的发很长,这么松松的束起来,有种古代仕女的韵味。
搭配她这一身礼服,倒也相得益彰。
只是……
眸光再次落向男人的脸。
霍钧安迎着她的眸光,“怎么?!”
“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