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突然呛了起来，付挽宁连忙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吃饭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又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

气通顺过来后，灵心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我能不能问？”

付挽宁蹙眉，坐在他的对面，长叹了一口气，“我一直把你当做姐妹，你我二人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话，不过是问一个问题罢了，以后想问就问，不需要说这么多。”

“嗯。”灵心点点头，心下一片感动，“可我又突然不想问这个问题了。”

“为什么？”付挽宁一愣，现下突然好奇起来。

灵心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你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这样问你。”

“说！”声音骤然变得带了些许命令的语气，付挽宁在心里叹口气，这灵心，真的傻到让人无言以对。

“我不问了。”灵心有些倔强的抬起头，看着付挽宁没说话。

付挽宁皱眉，声音又拔高了一些，“我让你问。”

不料，灵心却是抬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驽了下嘴巴，满脸的揶揄，“娘娘，你看那边是谁？”

“还能是谁？百醇呗。”看也不用看，付挽宁就知道是谁，这后宫当中会来找他的，除了百醇，就是那些无聊的妃子。

如果是那些无聊的妃子，灵心绝对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正想要继续向她说些什么，却听到身后一道熟悉的凉薄的声音传来。

“婉儿。”

声音带着刻意加上去的温柔，反而给人一些有些怪异的感觉，她的声音本来就凉薄冷漠，并不适合过于宠溺别人，尤其是刻意的宠溺。

“嗯。”

知道他已经差不多来到了自己身后，付挽宁有气没气的回了他一声，旋即看上了桌子上的菜，“灵心，你最近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菜做的可真好吃，等我用完膳，就陪我到御花园里逛逛，听说那边有花开了呢。”

言下之意，这不是她做的菜，也不想让百醇吃。

百醇皱眉，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你这是几个意思？”

灵心连忙想要站起身来行礼，却被付挽宁一把按下，付挽宁却只当没听见百醇所说的话，笑道，“今天天气可真好，可是在耳朵边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苍蝇在嗡嗡叫，你说今年夏天才刚刚到，就有苍蝇了吗？”

“你！”

听说那付挽宁是在说他，百醇自然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眼见的就要做怒，就听得灵心道，“皇上，您就别跟娘娘生气了，您昨天那样对她，她一个人伤心了很久呢，一直到半夜都没有睡着。”

付挽宁一愣，还没来得及反驳，心下却是一片疑惑，灵心居然知道自己没睡？

“朕，昨天做了让她不高兴的事？”百醇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天对付挽宁的冷漠，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疑惑。知道付挽宁不会正面回答他，直接问了灵心。

“皇上昨天那样对娘娘，如果换做是灵心的话，也会忍不住生气的。”撇了撇小嘴，灵心对百醇也有些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