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因为听了红裳的话,对赵一飞不像原来那样不假以辞色:虽然常常会被赵一飞逗得恼起来,但赵一飞并没有因为她恼了而远她,反而对她更亲近起来;金氏也就没有往心里去——只要赵一飞能安安份份的守着她和女儿,就算他没有很大的本事儿,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女人,说倒底所求不过如此,只是男人一般都不知道,或是想左了。
红裳看金氏今日又有些懒懒的:金氏如此已经有几日了,便关切的问道:“槿柳是不是这两日哪里不舒服?”
金氏歪在榻上,连说话都有些懒懒的:“这是在嫂嫂这里,我也就没有那些讲究,倒放肆了;嫂嫂不用担心,我没有什么感觉,就是不太想动;也许是因为府中一下子没有了什么事儿,所以心劲松了的缘故吧。”
红裳听得心中一动:她知道孙氏那里有药,赵家这些年来一直无所出就是孙氏捣得鬼;不过好在那药并不是绝对的让女子不能生育;二房夫妇出府有三年多,金氏回府后,那个孙氏在红裳的眼皮下只动过一次手脚——不过除了害到薛氏,并没有害到任何人;也因为孙氏那一次动手害人,让红裳对孙氏关切了许多,所以府中众人的饮食一直没有什么问题;金氏如此犯懒,会不会是有喜了?!
红裳不好直接说出来,怕万一不是反而害得金氏伤怀;她看了一眼宵儿对金氏笑道:“让我们的女大夫给槿柳瞧瞧吧,如果有什么不好再叫大夫过来看看;如果什么事儿也没有,倒也去去我们心病,免得我看着你这样不放心。”
金氏看向宵儿笑道:“我就是怕叫大夫麻烦,所以才不让菊意她们去请大夫的,倒是忘了宵儿就是大夫了。如此,就劳烦宵儿了。”
宵儿笑着行了一礼:“二夫人折煞奴婢了。”上前轻轻搭上了金氏的脉。
过了一会儿,宵儿又换腕给金氏请脉,然后看向金氏嘴边含着笑意道:“二夫人的月事是不是过了有一段时日了?”
金氏听了摇头道:“我的月事一直不准。”虽然口里这样说,倒底是生养过孩子的人,金氏因为宵儿的话心跳得有些快了:难道自己有喜了?
宵儿看向菊意:“夫人上一次月事是几日可还记得?”
菊意掐着手指算了一下:“我们夫人的月事一直不准,不过依着上个月的日子算,大约过了有半月了。”菊意的心儿也在跳,所以声音都有发颤。
宵儿站了起来,却没有说话,整了整衣裙对着金氏拜了下去,脸上笑嘻嘻的:“婢子向二夫人讨赏!夫人大喜!”
金氏和菊意等人都是一脸的惊喜,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侍书三个人也对金氏拜倒讨赏,金氏才双眼微红的道:“我大喜?我、我,我喜从何来?”
红裳听宵儿的话,知道自己所想不错,便假意嗔了宵儿一眼:“做怪的丫头,还不快快明说,让我和你们夫人安心!”
宵儿笑道:“唉哟,奴婢说得不明白嘛?”然后捂嘴笑道:“可能是婢子一时高兴坏了,只顾着讨赏了——这却是被菊意姐姐带坏的;二夫人,您一准儿是有喜了!就是请十个八个的大夫来请脉,你也是有喜了!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金氏的眼睛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一下子伸手握住了红裳的手:“嫂嫂,嫂嫂,嫂嫂……”却只是唤嫂嫂,什么也说不出来。
红裳轻轻拍了拍金氏的手:“大喜事儿,太好的事儿了是不是?我们不掉泪,我们应该笑才对;来,拭拭泪,你现在是有了身子的人,不能太过激动的,什么事儿都要小心在意了。”
金氏在红裳的安抚下平静了一些,脸上便有了红晕:“让嫂嫂见笑了。”
红裳轻笑摇头:“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为你高兴。”
金氏如果这一次能一举得男,赵一飞应该会更收心才对:有了儿子和有了女儿,对于男人来说是不同的,他的责任就要大多了。
金氏取手绢拭泪,菊意几个丫头也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是好。
红裳看着她们主仆笑道:“二夫人有喜,人人有赏!哪个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报喜?赏五两银子!其余人,一人赏八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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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带着红衣和红裳出来打劫:亲们,有一张是一张,推荐票、粉红票统统留下!
红衣和红裳大叹所遇非人:亲妈后妈也就罢了,亲们,有票打发她几张,我们姐妹家里还一摊子事儿呢。(未完待续,)